第一百二十七章 千年往事

墨香酒臭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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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经辗转,费了好大的力气,我们才回到格老族的部落。其中的艰辛自然不必说,因为理查德的特殊身份,我们甚至被当做要饭的,这几天的经历是我一辈子中最难忘的,特别是失去了景甜,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回到格老族的部落,自然受到他们的欢迎和款待,尽管结果不如人意。

    那首领见我们如此狼狈的回来,似乎并不感到意外,反而觉得很正常,完全是意料之中。他让人拿出珍藏的食物和美酒为我们压惊。而出于对我们的尊重,对于我们的经历却一个字都没有问。

    他不问,但我不能不说,因为我的景甜还在那坟墓里,生死未卜。

    晚宴上,我觉得酒喝得差不多了,与是拉了拉身边的女翻译,一起来的首领的面前的桌子旁坐下。我先没有说话,而是敬了他一杯酒。

    然后,我对身边的女翻译说:“你告诉首领,我们这次去很不成功,甚至有人丧命。可是我们不打算放弃,希望他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,帮助我们。”

    女翻译把我的话翻译给了首领听,首领若有所思的收敛了笑容,然后放下酒杯,注视我良久,才对女翻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,很耐心。

    “丹卡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,那是我族人最大的敌人,这次去的结果我已经想到了,不过你们能够活着回来这个结果我有些不敢相信。”女翻译翻译说。

    我感到很惊诧,他竟然知道结果,既然知道结果,为什么让我们去冒这个险呢?我心里有些想不通,不过转念一些,这老人应该不是坏心,于是也就没太在意。

    首领知道我的话不能令我满意,于是幽幽喝了一口酒,继续对女翻译说了一些话。女翻译点头示意,然后把头转向我,翻译给我听:“你们能够活着回来,说明几个人的能力足够强大,可以和那家伙较量一下。不过,今天我们先不谈这个,先说说丹卡这鬼东西的事,你会更了解他的!”

    女翻译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原来,在一千年以前,丹卡是格老族年轻人中非常优秀的佼佼者,为了保护自己的族人,他修炼一种盖世神功,这种功法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,也不知道和什么人修炼。只是知道他不知白天黑夜、春夏秋冬的苦练,最后练就了一番神功。

    在当时,他可以上天入地,以一敌百,几乎无所不能。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未来格老族的保护神和首领。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,所以,继续追求更高的修炼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不满足,也可能是受到别人的蛊惑,最后他走向了邪路。

    丹卡认为,格老族的人之所以体质弱,能力不强,是因为血统的关系,必须改变。如果不改变,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格老族人的体质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,他开始热衷于把自身和某种猛兽联系在一起,他认为,如果格老族人的魂魄能够和某种野兽的魂魄合为一体,格老族将会异常强大,甚至可以控制正个地球。

    在加深修炼的同时,他开始于狮子老虎等猛兽为伴,学习它们的习性,吃它们吃的东西,住它们住的山洞,总之一切都和那些野兽一样,甚至和猛兽住在一起。

    后来,他听信外族一个巫师的话,用一种魔咒把自己的魂魄和狮子的魂魄组合在一起,然而并没有成功,当场昏死过去。巫师不肯放弃,为他做了几年的法事,他竟然奇迹般的复活了。

    可是,此时丹卡完全变了模样,变成了一个狮头人身的魔鬼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,一定是巫师为了搞垮格老族使用的计谋,故意让他变成魔鬼。

    醒来后的丹卡已经完全改变,不过他自以为是,认为自己是修炼成功了。于是,在巫师的蛊惑之下,他开始热衷让族人和他一起修炼,变成无比强大的魔鬼!

    很快,族里的首领发现不对头,丹卡的皮肤总是淌着脓水,无法完全愈合,而且他脾气暴躁,嗜血成性,如果没有足够的血液,他就会发狂,不论什么人,什么动物,都可能被他活生生的咬死。

    同时,首领也打听到,那个来自外族的巫师,其实是罪恶的计划是想搞垮格老族,让格老族互相残杀,最终灭亡。

    讲到这里,女翻译明显变得有些胆颤心惊,不想说下去。

    首领看出了女翻译的心事,于是连连向我摆手,示意我不要再问。

    人群继续热闹的喝着、唱着、跳着。我显得很落寞,首领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我当年他们是怎样制服的丹卡。

    我拿着酒瓶,独自回到自己的草房之内,喝起闷酒,想起了景甜。从认识开始,到熟悉之后,发生的种种事情仿佛历历在目,让人唏嘘感叹生死无常。

    我开始怀疑我为什么要来,禁不住重重地捶打几下自己的胸口。

    这时,草房的门吱呀一响动,闪进来一个苗条的身影,定睛一看,是女翻译。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,同样手里拿着酒瓶乖巧地坐到我的身旁,喝着酒。

    她挨着我很近,我已经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。人在经历过生死磨难之后,有一种豁然开朗,看透人生的想法,我想此时她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我正想着,女翻译突然头一歪,躺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我好怕,好冷.......”她嘴里说着一些呢喃的话,后来的我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和想法,这很正常,就是人的本能而已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我抚摸了一下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事情都过去了,我们已经很安全的回来,一切都会好的,至少你活着,而我的爱人却生死未卜。”

    我说着,之所以说景甜是我的爱人,是因为在这里我们的身份就是夫妻。

    女翻译哭了,哭得很伤心,不久,眼泪弄湿了我的衣襟。我能说什么呢,在她的感染之下,我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,这时我这段时间第二次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