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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朱者赤近墨者黑，近寒紫依人人变魔女。
在徐哲印象中，温婉那是一个多么温柔入睡的人啊，怎么现在也变得喜欢调.戏人了？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好了，不逗你了，如果真要将金肌膏做成产品，药效一定不能那么强。”温婉正色道。
什么？药效减弱？这不是砸本会长的招牌吗？不行不行！
再说别人家都希望效果越强越好，到温婉这里，怎么就希望药效变差？
徐哲很想反驳，可是考虑到或许有什么特别的原因，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你有什么考虑？”
“我想先问一问，金肌膏药效是否真的这么强？”温婉不答反问道。
徐哲笑了笑，道：“当然。”
“制作成本如何？”
“其他都还好，只是配方中一种名为金蛹的昆虫，生长在南岭老林中，找起来有些费劲儿。”徐哲苦笑着说道。
是的，温婉再一次说到了点子上，徐哲一直没有考虑到，成本问题。
他想做的是惠及千家万户的事情，单单是寻找金蛹所花费的金钱和时间，就注定了不可能大规模生产，更别说向社会普及。
温婉那细长浓黑的眉毛凝起，然后很快的又舒展看来，“有什么能代替吗？”
“有。”徐哲苦涩的说道，“药效也确实会减弱。”
扪心自问，徐哲作为一个有道德有素养的中医，治病救人，首先考虑的就是药效！取好不取坏，这是徐哲的原则。
“这不就得了，虽然效果不及原版好，可是价格就大大降低，自然也会被有更多人，会购买。”
“小弟弟，我说你真是不懂得商业运作，如果金肌膏药效太强，别人用一次就能彻底改善肤质，去除疤痕，那么如何能刺激二次消费？”
“不仅能赚的好口碑，更可以使利润成倍的增加。”
“你想，中华鳖精每年销售上亿箱，哪里找那么多鳖给他熬精？”
温婉笑着说道。
“——行吧，我被你说服了。”
徐哲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，说道：“我了一下，确实没有那么多鳖给他炼精。”